字典情人(字典情人女主角杰西卡)


1936年,日不落帝国所属的广阔殖民地上,偏居一隅的沙捞越,与世无争,这是一个地处热带雨林深处的世外桃源,一波又一波的英国年轻人去往当地,意图教化当地民众,却不知不觉被他们所改变。那一年,约翰(休·丹西饰)遇到了希利玛(杰西卡·阿尔巴饰),那一年,让一生都改变。

1936年,英属殖民地沙捞越。英国小伙约翰·蔡斯科特漂洋过海,如期而至。码头显眼位置,东张西望、手足无措的他,坐在行李箱上,有着初来乍到者的拘谨与茫然。当地土著首领的儿子别塞兰,蓦地从停靠在码头旁的小舟探出脑袋,越上甲板,径直走上前去,与之握手:“欢迎来到我们的国度。”尚处于惊诧状态中的约翰,许久才回过神来。随着民族风味浓厚的小调,约翰踏上别塞兰的小舟,驶入密林深处,一段荡气回肠的异国故事也随之开始。

小舟驶过之处,沿河劳作的少女、妇人们,无不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闯入者”。渐去渐远的嬉笑声中,别兰塞将将约翰领导了驻守在当地的英国长官亨利面前。留着一撮小胡子的亨利,年过半百,慈眉善目,和别兰塞熟稔地用当地语言热络地交谈着。当然,也并未冷落这个远道而来的年轻人。简单的互相介绍完后,一行人乘着牛拉的汽车徐行在颠簸泥泞的乡间小路上,前往约翰在本地的住处。

这是一段相对漫长的旅途,借此机会,亨利心中的无数疑问或许可以得到解答。按照惯例,他先来了个下马威:“你对这工作可能不太理解。”约翰还未回过神知己,诸如为什么离开美丽富饶的故土,来到贫困破败的异国他乡,家庭抑或是女人等等问题连环向约翰袭来。约翰羞涩腼腆地急忙否认,不是因为负债而逃,更不是因为欠下了感情这难以偿还的债。约翰将母亲两年前去世,父亲在巴基斯坦被杀的悲惨身世和盘道出,像在讲述一个毫不关己的日常琐事一样。

为何而来,原来是追寻父亲的足迹而来。约翰的父亲也曾是这片土地的执行官,负责教化当地的土著居民,但因为国家战争的召唤,不得不放弃心中的理想。约翰的归来,正是为了完成父亲未尽的心愿,他把这当做自己的职责,历经世事的亨利却以洞悉一切的口吻道:“你是个圣人,但你还太年轻,你不属于沙捞越。”

终于抵达丛林深处,依河而建的小屋,亨利告诉约翰将会收到来自本地长屋的邀请之后,打断了似有千言万语要问询的约翰。

翌日,小舟载着约翰来到了长屋。由高架木桩支起的长屋内,当地部落的居民散坐在地,人群中央,一位长者正襟危坐,那是部落的首领,别兰塞的父亲米拉克。懵懂的约翰,被人群推挤着向前,木讷地与米拉克握手行礼。“喝些米酒吧。”约翰本能地想拒绝,在他恪守的准则里,上班时间是不能喝酒的。然而,托盘上的酒不知何时已经递至眼前,在“不喝就是不给面子”的“威吓”下,他撇过头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着实呛人。余光所及之处,似有若无一道亮眼夺目的光华,令他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字典情人

在这嘈杂而拥挤、闷热而潮湿的屋室内,那位递酒的女子就是这道难以遮掩的光芒。

愣住的约翰,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片刻的晃神。当他回过神来,糊里糊涂地被“使坏”的别兰塞坑了一道。在当众表演一首歌、一种舞或是一首诗的选择里,一本正经地朗诵了一首诗,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在当地人喜欢会逗乐的人的奇怪传统中,约翰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众人眼中那个有趣的英国人。

好好先生约翰却为此生气了,他愤怒地向亨利诉说昨日的见闻:“我是来教书育人的,不是来做小丑逗乐的。”话音未落,小径通幽出,施施然走来一位身形婀娜的女子。正是那日的递酒女子,在亨利断断续续地介绍中,他终于得知了她的名字:希利玛。然而,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希利玛将履行妻子的义务,与自己同床共枕,做他的“字典情人”,以达到自己在半年在学会说这里的方言的目的。初听到“她将跟你一起生活”时,约翰内心震动之余是有些欣喜的,但弄明白来龙去脉后,他选择了果断拒绝。他的信仰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得知自己竟然被这个毛头小子拒绝了希利玛,怒形于色。约翰以为希利玛是别无选择,实际情况却是她自己主动选择了约翰。纵使没有其他方式能有效的学习语言,他还是要舍弃这个最行之有效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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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夜,淅淅沥沥的雨声不停,搅合着两颗烦闷的心。希利玛有她的骄傲,她是这里最出名的“字典情人”,却被自己挑中的人无情拒绝,她不甘心就此回去,沦为长屋里那群人的笑柄。约翰也有身为保守人士的坚持,他绝不发生婚前性行为。与道德标准的自我约束相比,三年在外没有女人的煎熬都算不了什么。然而,也许更为重要的是,接受了这样的安排以后,他们的以后又该怎么办?世代相传的习俗让约翰清楚的明白,他们没有未来——履行完职责,自己会回到英国娶妻生子,希利玛会继续做“字典情人”。他没有理由与众不同,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开始。

然而,就像谁也无法拒绝疲惫时的一碗鸡汤,约翰内心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希利玛就是那个无法抗拒的存在,一夜缱绻,所有的道德准则都成了无用的废话。“字典情人”希利玛的效用得到了最大发挥,然而甜蜜背后的风暴不知何时又突然降临。

亨利的夫人看上了约翰,想招之为乘龙快婿,亨利不敢忤逆妻子的意思,更是出于对约翰的欣赏,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次提及了责任:“一个英国军官绝对不应该让祖国失望或是让他的家人失望。”这无疑触及了约翰的软肋,与此同时,希利玛也选择了单方面的放弃。

无路可退的约翰与塞西尔在伦敦成婚,一年之后,约翰重返沙捞越。当他看到怀抱男孩的希利玛,锥心之痛涌上心头,一年前的自己,错的太离谱。他想挽回,挽回这一切。对“字典情人”希利玛来说,世界上最决绝的话莫过于“我不再懂英语了。”约翰想见他们九个月前出生的孩子,等来的却是希利玛比陌生人还残忍的拒绝。大抵是内心最深最深的绝望才能酝酿出这样的词句,受过伤的心又轻易缝合。约翰追上抱走孩子的希利玛,恳求她等待。然而,这一次,希利玛却无意再毫无顾忌地去爱。她的回答似是说明了一切——“等多久?永远吗?”此刻无助的约翰,就恰如当日迷茫的希利玛。但约翰又不是按个被千夫所指的负心汉,他亲抚着孩子的面庞,再次说起那个动人的故事:“在海下很深很深的地方,那里的水就像最透明的玻璃一样清澈,海皇的宫殿就在那里,在它那珊瑚墙后面的贝壳里,住着一条小美人鱼……”

然而,此去经年,重重阻力依然横亘在他们面前。强势的亨利夫人,为自己的女儿塞西尔谋取幸福,当年正是她的一意孤行,断送了三个人的幸福,现在她想要得到更多。亨利告诉约翰:“你的后半生就要这样度过,假装他们并不存在,就像我一样。”说完这些,亨利的目光定格在希利玛身上,约翰一下子明白了一切——一个字典情人的女儿又成了字典情人。约翰不想重蹈他的覆辙。职责,说到底,约翰尽了他的职责,可也负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这一次,约翰的归来时为了一场爱的大逃亡。善良的西塞尔没有执迷不悔,她选择了放手成全,“我不想让约翰受伤,也不想我的姐姐受伤。”原来,塞西尔早已洞悉一切,她的放手娥成全了两个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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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走了,你什么也没有了。”

“我会有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我的国家,我的语言、我的历史。”

这一次,约翰许下了永远的誓言。

丛林深处,《海的女儿》的故事继续传扬“巫婆对小人鱼说:你为什么想变成人形在陆地上行走啊?’因为我爱他,他总是在我的脑海里面,我将要把我的幸福交由他去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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