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公的简介(施一公妻子)


施一公,1967年5月5日出生于河南郑州,1989年毕业于清华大学,1995年在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获博士学位。中国科学院院士、结构生物学家、清华大学教授 。曾获第二届"未来科学大奖"之"生命科学奖"。

现任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 ,西湖大学校长 。

人物经历

1967年,施一公出生在 河南 郑州小郭庄。1972年,离开小郭庄,全家搬往200公里之外的驻马店市。1984年毕业于 河南省实验中学 ,并获 全国高中数学联赛 一等奖(河南省第一名),保送至 清华大学 生物科学与技术系,1989年提前一年毕业,获得学士学位。

1995年获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分子生物物理博士学位,随后在美国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进行博士后研究。

1998年—2008年,历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助理教授、副教授、终身教授、Warner-Lambert/Parke-Davis讲席教授。

2008年,婉拒了美国霍华德休斯医学中心(HHMI)研究员的邀请,全职回到清华大学工作,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教授、博导。

2013年4月25日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4月30日 当选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2013年12月19日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

2013年9月13日,瑞典皇家科学院(Royal Swedish Academy of Sciences)宣布授予清华大学施一公教授2014年度爱明诺夫奖(Gregori Aminoff Prize) 。

2014年12月9日施一公以清华大学校长助理身份,会见匈牙利罗兰大学校长巴纳·德布勒森一行。

2015年09月,施一公出任清华大学副校长。[2]

2015年12月1日,浙江西湖高等研究院(简称西湖高研院)在杭州正式注册成立,成为西湖大学前身及筹建依托主体,施一公任首任院长。

施一公的简介

2018年1月,为全力投入筹建西湖大学,中科院院士、著名结构生物学家施一公请求辞去清华大学副校长职务。在辞去副校长之后,继续保留在清华的教授职务。[4]

2018年4月16日,民办研究型大学西湖大学在杭州召开了西湖大学创校校董会第一次会议。经校董会投票表决,施一公当选为西湖大学首任校长。

施一公的简介

主攻方向

主要运用结构生物学和生物化学的手段研究肿瘤发生和细胞凋亡的分子机制,集中于肿瘤抑制因子和细胞凋亡调节蛋白的结构和功能研究;

与重大疾病相关的膜蛋白结构与功能的研究;

细胞内生物大分子机器的结构与功能研究。

主要成就

在普林斯顿大学,他运用结构生物学、生物物理和生物化学手段,研究癌症发生和细胞凋亡的分子机制。迄今为止,他在国际权威学术杂志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其中作为通讯作者在《细胞》发表11篇、《自然》发表7篇、《科学》发表3篇,这些工作系统地揭示了哺乳动物、果蝇和线虫中细胞凋亡通路的分子机理,已有若干研究成果申请专利,用于治疗癌症的药物研发。

2003年,由于在细胞凋亡和TGF-信号传导等领域的杰出工作,破解了这一类生命科学之谜,当时年仅36岁的施一公获得全球生物蛋白研究学会颁发的“鄂文西格青年研究家奖”,成为这一奖项设立17年以来首位获奖的华裔学者。

2005年,当选华人生物学家协会会长。

2010年,施一公获赛克勒国际生物物理学奖。赛克勒国际生物物理学奖(THE RAYMOND & BEVERLY SACKLER INTERNATIONAL PRIZE IN BIOPHYSICS)是由赛克勒夫妇捐赠设立,自2006年以来,每年奖励两到三位在国际生物物理学领域做出卓越成就、年龄在45岁以下的杰出科学家。

2013年4月30日,清华大学施一公教授当选2013年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此前2013年4月25日,他还当选美国人文与科学学院外籍院士。耶鲁大学终身冠名教授邓兴旺和陈雪梅、杨薇等三名华裔美籍科学家,当选美国科学院新科院士。

2014年3月31日,施一公获瑞典皇家科学院爱明诺夫奖,奖励他过去15年运用X-射线晶体学在细胞凋亡研究领域做出的杰出贡献。施一公是首位获得该奖的中国科学家。

2014年4月3日在瑞典皇家科学院年会的颁奖典礼上,中科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施一公获得2014年爱明诺夫奖,并成为首位获得该奖的中国科学家。瑞典国王卡尔十六世·古斯塔夫为施一公颁奖,以奖励其在过去15年间运用X射线晶体学在细胞凋亡研究领域作出的杰出贡献。据介绍,爱明诺夫奖由瑞典皇家科学院于1979年设立,用以奖励在晶体学领域作出重大贡献的科学家。该奖项每年颁给不超过3名科学家,施一公是2014年该奖项唯一获奖人。施一公是国际著名结构生物学家。自1998年以来,他领导的实验室主要结合X射线晶体结构生物学和生物化学手段,系统研究了细胞凋亡的发生和调控机制。他们的科研成果不仅清晰地揭示了细胞凋亡通路中的一系列分子过程,基于该研究的一项专利成果也已被转化为治疗癌症的新药进入二期临床试验。

2015年12月8日,在《自然》杂志举办的“2015科研·创新·创业国际研讨会”上,施一公被授予2015年《自然》杰出导师奖。

2016年3月25日,“影响世界华人盛典”在北京清华大学举行,施一公获“影响世界华人大奖” 。

2017年9月9日,第二届未来科学大奖获奖名单公布,清华大学的施一公获得“生命科学奖”, 奖金100万美元。施一公因其“在解析真核信使RNA剪接体这一关键复合物的结构,揭示活性部位及分子层面机理的重大贡献”而获奖。RNA剪接的异常可导致多种人类疾病,但在施一公的研究之前,剪接体的近原子分辨率结构没有得到阐明

施一公的简介

人物事件

美国留学

1990年初,施一公赴美深造,在全美一流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攻读生物物理学及化学博士学位。

施一公初到美国时,最先发现的差距就是英语不行。他给自己规定每天背25个新单词。科研上,他勤思苦干,持之以恒。有一次,系主任兼实验室导师自认为发现了一个生物物理学中重大理论突破,激动地向学生们演示。施一公当场敏锐地指出导师在一个演算上的错误。从此,导师对他刮目相看。毕业时,导师公开宣布“施一公是我最出色的学生”。

自信心的重建,给施一公注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他的科研能力迅速提高。1997年4月,他还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课题,就被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聘为助理教授。此后,普林斯顿大学给他提供了面积达200平方米的实验室和近50万美元的启动基金。在当时,这样的待遇是很多人都无法企及的。良好的科研条件和机制为施一公提供了施展才华的空间。短短9年间,他就获得了普林斯顿大学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并很快成为学校分子生物学系的领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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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愿回国

2008年2月,40岁的国际著名结构生物学家、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终身讲席教授施一公,全职回到中国,受聘为清华大学终身教授、并出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与医学研究院副院长。

他说:“普林斯顿大学是美国最适合做研究的地方,从条件上讲,如果只从科研角度出发的话,我确实没有必要回清华,我回清华的目的不只是为了做科研。我回来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育人,教育一批人,育人在育心,做科研是育人的一个重要环节。我觉得现在的大学生缺乏理想,缺乏一种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会放弃的东西。我想,如果引导正确的话,清华大学一定会有这样的一批学生,他们在为自己奋斗的同时,心里还装着一些自己之外的东西,以天下事为己任,驱使他们往前走,一定会有一批人这样做。如果这样,20或30年后,当我从清华退休时,我会很满意的。

曾在普林斯顿大学施一公的实验室读博士生和博士后的颜宁,如今清华生物系任教。她佩服地说:“施一公常常结合自己丰富的经历,给海外的中国学子讲爱国,他就像是我们的辅导员,说出来的话让我们更信服,而不是唱高调。他是真正的赤子,他回国到清华工作,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在清华,施教授开始了事业的新征程。他每天都工作16个小时以上,不知疲倦地忙碌着。他说:“回到清华后,我每天早上都很激动,又是新的充实的一天,又可以做很多事情。当你很有理想、心情愉快的时候,就觉得特别有劲。”

尽管清华已尽其所能地为施一公的科研提供便利条件,但仍无法与他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条件和环境相比。在普林斯顿,他直接可以在超净台面上做实验,而回到清华,他必须建立专门的细胞间。

但这些毫不影响他回到祖国的兴奋与激情,他每周都爬一次香山,每次都从北门最陡的地方爬上去。“第一次爬的时候花了 近两个小时,累得不行。现在,直上直下2300多个台阶,半个小时就爬上去。他有时就想,回国不一定有多累、多艰苦,这点累是一种享受。就像大学时练体育,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他说。

经历攀登的艰辛,山顶总会有无尽的风光。如果仅仅因为科研,施一公不会回来。他有更高的理想和追求。

施教授说:“中国的科技和教育体制、中国大学的科研和教学,都与美国一流大学有相当的差距,中国正在为此而努力。我会发自内心地为清华、为中国科技和教育体制的进一步发展付出更多。”

施一公的简介

他在国外时就为中国的科研体制等建言献策。他还关注中国一流大学的发展,他认为:“世界一流大学,只有两个共同特点:一是有一支世界一流的教授队伍,二是有一个适合一流教授队伍生活工作和学习的软环境。”

施一公正与清华的同事们做一个长远的规划,利用清华有限的资金和空间,精打细算找出一些发展前景广阔的生命科学学科和专业方向,并利用他的号召力,吸引更多世界优秀人才加入。

在回国时,他给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信中写道:“我回到清华,对普林斯顿大学的贡献会比身在普林斯顿大得多。我希望将来能进行更多的学生交流活动,使普林斯顿、耶鲁、哈佛等这些名校的本科生有机会到清华来、到中国来,因为这三所大学的学生很多都是美国未来的领导者,我希望美国这些优秀的人才在年轻的时候能在中国待上一段时间,真正了解中国。”

他说:“现在很多人缺乏理想,缺少那种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会放弃的精神。”他希望自己能在清华为本科生开设一门思想政治课,用他在国外曲折而真实的经历,激发同学们的爱国主义情感。

“再过二三十年后,当我在清华退休时,看到自己有那么多的学生成为理想远大、影响社会甚至影响世界的人,那将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啊!”施一公充满希望地说。

折叠成长轶事

施一公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母亲毕业于北京矿业学院,施一公的名字带着深深的时代烙印:父母亲给他取名“一公”,希望他“一心为公”。1985年,施一公被保送到清华生物系,成为清华大学生物系复系后的首届本科生。清华园里的施一公学习成绩年年名列全年级第一。1989年,他又以第一名的成绩提前一年毕业。在出色完成生物系课程的同时,他还获得了数学系的学士学位。

施一公注重全面发展,他永远充满激情,永远乐观,永不服输。在高中期间,他就练习长跑,练过的项目从800米到1500米,再到3000米。进入清华后,由于长跑队只招收专业运动员,施一公便转练竞走,从5000米到1万米。他还在校运动会上创下全校竞走项目的纪录。一直到1994年,在他大学毕业五年后,这个纪录才被打破。

施一公后来回忆道:“1万米竞走要绕操场走25圈,每走一圈都要打一次铃,提醒你必须要坚持。这不仅是一个体育项目,还是意志品质的锻炼,这种锻炼让我在以后的学习和工作中都受益匪浅。

施一公的简介

然而,面对广阔的事业发展前景,面对优越的生活条件,施一公却作出了一个让许多人为之惊讶而敬佩的决定:放弃这一切,全职回国,回到母校清华。在他看来,“爱国是最朴素的感情,有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呢?”

曾在普林斯顿大学施一公的实验室读博士生和博士后的颜宁,现在清华生物系任教。她佩服地说:“施一公常常结合自己丰富的经历,给海外的中国学子讲爱国,他就像是我们的辅导员,说出来的话让我们更信服,而不是唱高调。他是真正的赤子,他回国到清华工作,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在清华,施教授开始了事业的新征程。他现在每天都工作16个小时以上,不知疲倦地忙碌着。他说:“回到清华后,我每天早上都很激动,又是新的充实的一天,又可以做很多事情。当你很有理想、心情愉快的时候,就觉得特别有劲。”

他还是像学生时代那样充满激情,只是谈到家庭时,会有一些愧疚。由于儿子的病需要在美国治疗到明年年底,支持他回国的妻子明年才能回国与他团聚,他对家庭的照顾太少了。

尽管清华已尽其所能地为施一公的科研提供便利条件,但仍无法与他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条件和环境相比。在普林斯顿,他直接可以在超净台面上做实验,而回到清华,他必须建立专门的细胞间。

但这些毫不影响他回到祖国的兴奋与激情,他每周都爬一次香山,每次都从北门最陡的地方爬上去。“第一次爬的时候花了 近两个小时,累得不行。现在,直上直下2300多个台阶,半个小时就爬上去。他有时就想,回国不一定有多累、多艰苦,这点累是一种享受。就像大学时练体育,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他说。

经历攀登的艰辛,山顶总会有无尽的风光。 如果仅仅因为科研,施一公不会回来。他有更高的理想和追求。

施教授说:“中国的科技和教育体制、中国大学的科研和教学,都与美国一流大学有相当的差距,中国正在为此而努力。我会发自内心地为清华、为中国科技和教育体制的进一步发展付出更多。”

他在国外时就为中国的科研体制等建言献策。他还关注中国一流大学的发展,他认为:“世界一流大学,只有两个共同特点:一是有一支世界一流的教授队伍,二是有一个适合一流教授队伍生活工作和学习的软环境。”

施一公目前正与清华的同事们做一个长远的规划,利用清华有限的资金和空间,精打细算找出一些发展前景广阔的生命科学学科和专业方向,并利用他的号召力,吸引更多世界优秀人才加入。

在回国时,他给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信中写道:“我回到清华,对普林斯顿大学的贡献会比身在普林斯顿大得多。我希望将来能进行更多的学生交流活动,使普林斯顿、耶鲁、哈佛等这些名校的本科生有机会到清华来、到中国来,因为这三所大学的学生很多都是美国未来的领导者,我希望美国这些优秀的人才在年轻的时候能在中国待上一段时间,真正了解中国。”[1]

他说:“现在很多人缺乏理想,缺少那种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会放弃的精神。”他希望自己能在清华为本科生开设一门思想政治课,用他在国外曲折而真实的经历,激发同学们的爱国主义情感。

“再过二三十年后,当我在清华退休时,看到自己有那么多的学生成为理想远大、影响社会甚至影响世界的人,那将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啊!”施一公充满希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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