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粉的正确吃法(如何正确吃代餐粉)


台州人喜欢吃糯米。

这糯米呢,又是一样令人又生爱又生恨的东西。

有一年去扬州的工厂验货。第二天一早在宾馆餐厅早餐。扬州的点心精致,其中有红枣大小的油炸糯米团子。吃着吃着,嘴里咯嘣一下,吃出块石头来,当即大怒。同桌的生意伙伴见我反应剧烈,也十分震惊。待我定睛再看时,竟然囧得下不了台 - 原来是嘴里陪伴了我五年的那颗假牙,被黏性大的糯米枣给“拔”了出来!这颗假牙当时在杭州最知名的一家民营诊所装的,医师拍着胸脯保证十五年保质期,结果第五年就给我制造出这么大一件糗事。从那以后对糯米便怀起了不小的警惕心。

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奈何我们台州人是吃着糯米美食长大的。麻糍、炊圆、清明果子(青团青饼)、番薯炸圆、乌饭麻糍、冬至擂园,哪样离得开糯米?炊饭也是清香又耐饥。甜者有台州特有的八宝饭,夏季上市,点缀着各色蜜饯的糯米饭冷却之后,冲进凉凉的白糖开水,是台州人特有吃法。近年来我发现,用冰椰汁代替凉开水,似乎味道又更上一层楼。咸者有肉末浇饭,类似于温州的咸糯米饭,关键是那一勺浓稠的肉汁,能将每一颗糯米饭粒都悉心照顾到,油油地包裹起来,一天生活的充实感,好像全在那一晚肉汁浇饭里了。

糯米性黏,难消化,吃多了会“墩牢”(积食),人“墩牢”就“呆鼓鼓”的,甚至胃里反酸。我们家里人喜食糯米,父亲和我尤甚。父亲的抽屉里常年备着“食母生”,用来解积食的药片。食母生虽然是药,味道却干而香,甚至比某些零食还好吃,我便经常抠着他的破抽屉偷吃食母生。想想那个时候为了解馋连药都偷吃,还有后来觉得十分反胃的宝塔糖,也曾当做美味的零食。

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台州人的俚语中有句话说:“一行服一行,糯米服砂糖”。糯米煮粥,稠稠的,要是加了白砂糖,说也奇怪,就变稀了,这里面自然是有因为所以、科学道理的。粥一变稀,成了“清水汪当”,大为失色。所以矛盾就在这里了,要不吃原汁原味的稠粥,要不喝甜甜的稀粥。霸道得能把我假牙也拔出来的糯米,碰上砂糖就不得不服气了。

这句话也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理解。糯米圆子,通常是黏黏糊糊的,把它们摆在蒸笼里或盛在碗里,黏连成一片一团,不易分离,“破相”了。台州人冬至吃擂园,将雪白糯腻的糯米团子捞起后,直接扔进豆黄粉里,滚上几滚,那团子便成了焦黄色,送进嘴里,喷着豆黄粉香。2017年冬写的《冬至擂圆香》一文,详细介绍了咱们台州的冬至圆—擂圆,而豆黄粉是“一种炒粉,是将炒熟的黄豆磨成细粉后加入十分之一左右红糖、再加入一些熟芝麻拌匀而成。后来还尝试加入桂花糖,也别有风味。红糖用当地的老红糖比较好,到味。”

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糯米圆碰上砂糖豆黄粉,不服也不行。一股脑儿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星儿雪白肌肤,仿似穿了一件姜黄色的毛呢大衣。

另外一种粉也来征服糯米 — 金贵的松花粉。乌饭麻糍在捣臼里的时候,脾性拗,难搞得很,壮汉打麻糍,能把自己累虚脱,更不要说黄胖了,“黄胖捣麻糍—吃力否讨好”,老话早就在了。乌饭麻糍做做不容易,产出量少,比一般麻糍价高,傲得很,到松花粉里滚一滚抹一抹,变得服服帖帖,摸起来也出奇地光滑细腻,我曾经把一段乌饭麻糍比作夏日里爱人凉腻腻的手臂,并深感得意。

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糯米执拗,个性强,常常是做主角的。但万物一定有它相生相克的东西,就好像中国古代的五行,五种元素互相克制,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又克金,成了闭环式的循环。相生相克的本质上是平衡、制衡的思想。某一种东西,不管它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体,还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思想,如果强大到没有什么能够克制它了,那么,结果并不是一般人所想象的那样,它就能够统治整个世界了。强大到没有对手时,本身就是自然界中的一种失衡状态,自然一定会以某种特殊方式,使它们走向灭绝,譬如恐龙。也可以说,最后它们自己都会把自己杀死。人类社会里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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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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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粉的正确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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