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乾赵小学在什么位置)


赵乾继续讲到:“我和阿齐佳来到那洞口站定,我看那洞里也并无异常,满目望去只是严冰,阿齐佳已经跪着三拜九叩了,口里念念有词,同时还示意我也照他的样子,我是一个无产阶级分子,当然不会理会他,阿齐佳见我并无诚意,脸上显示出不高兴。我们两个走进那洞口,步子刚迈进去便觉得异常,正如阿齐佳所说,那洞里头落英缤纷,花香扑鼻,有亭台楼榭,有流水虫鸣,仿佛是另外一篇天地。我心中惊喜万分,顾不得阿齐佳的劝诫,在这新疆呆的时间太长了,见到这苏杭一般的景致,怎能无动于衷啊!东瞅西望,转来转去,那洞足有方圆十几公里的样子,俨然是一座苏州园林一般。”

赵乾一脸神往,宫柳和李澈也在边上听得出神,“阿齐佳第一次来的时候,仅仅只是在洞口跪拜了便悄悄退了出去,此时跟着我来到里面,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一脸震惊。我们两个人一条狗,来到一处楼阁前,那楼阁匾额上写着“五行殿”三个大字。”

“五行殿?”宫柳惊呼一声,打断了赵乾的讲述。

“是啊,我绝不会记错,你知道这个地方?”赵乾也一脸诧异的望向宫柳。

李澈心里也是万分激动,心想这个地方定然和结境有密切关系,转头望向宫柳,只见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一般。

“没有,没听过。老先生您继续。”宫柳道。

赵乾继续讲道:“阿齐佳虽然不想让我进去,不过还是拗不过我,只得随我进去,推开殿门迎面便是一堵石铸屏风,上边飞龙凤舞写着一首诗:天鼎恒万古,地立生五行。守得岁尽时,不叫屠生灵。”

宫柳听了这诗,嘴里喃喃重复,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赵乾和李澈见状,便都齐齐看向她,二人异口同声道:“有什么玄机吗?”

宫柳的思绪被他二人这句话打断,尴尬的笑了笑道:“似有玄机,一时半会儿也参不透。老先生您继续讲,里面还有什么吗?”

赵乾与李澈面面相觑,定了定神继续讲,“那殿布局平身所未见过,转过屏风就是一处空地,空空荡荡毫无一物,只在正面设有五尊石像,那石像风格各异,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来历,到好似东拼西凑一样。”

“是不是三男两女,衣着颜色有红、有黑、有白、有青、有黄?”宫柳再一次打断赵乾的讲述。

赵乾目光惊异,“是的,宫柳姑娘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类似的祠堂,老先生您继续,除了石像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宫柳很激动的问道。

李澈心想,这地方定然与宫柳所在的异世有关,且不论这“五行殿”三字所透露出的信息,就光凭宫柳的反应表情便也能确定,见她并没有要说的意思,便也按捺住心中的疑问。

赵乾心里也是一阵打鼓,觉得宫柳肯定与这个冰洞有些什么联系,但也猜不出个所以然,疑惑的看了看宫柳,又看了看李澈,宫柳瞪大眼睛瞧着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下文,李澈却好似若有所思。

赵乾干咳一声,继续讲述,“那殿里除了那吴尊石像外,便是石像下一条长桌,足足有十米左右的长桌,上面放一个小炉鼎,不过应该从未有人燃过香,那小炉鼎里甚至连一粒灰尘都没有,空空如也。不过这大殿有一个二层的阁楼,这二层阁楼上面倒是像一件藏百~万#^^小!说一般,里面有四五个书架,中间有个案桌,不过这地方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一般,书架整整齐齐,那案桌也是干干净净。我当时准备要想要翻阅一下那书架上的书,阿齐佳极力阻止,猎枪就顶在我的头上,说这是山神的东西,说好的这里的东西不能随便碰,要我信守承诺,我无奈只好作罢。”

宫柳和李澈听罢一脸懊恼,李澈气哄哄的道:“这个阿齐佳还真是个榆木脑袋啊。”

赵乾笑道,“他有他的信仰,他是个很淳朴的人。哎!是我害了他,让这次冰洞之行成了他最后的时光。”

“怎么回事?老先生您快讲。”宫柳急道。

“我与阿齐佳和那条那黑狗,大概转了有半天的样子,并未见到任何其他人,我料想此地是一个世外桃源,除了我和阿齐佳,应该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只是不晓得此处是何人所建,当真是鬼斧神工啊。算了下时间,此时已经夜里了,外面野兽出没,夜里路又难走,我与阿齐佳合计再次过一晚上,等天明再走。我本想寻个房间休息,但是阿齐佳坚决不同意,只好寻了一处僻静所在,赶路一天,只觉得身体乏倦的很,不久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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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听见阿齐佳的狗叫凶猛,我和阿齐佳都惊醒了,并没有看见什么,只见那条黑狗朝着我不听的乱吠,我正纳闷,只觉得浑身一个冷战,一股冰寒彻骨的感觉遍布身体寸皮肤,像是有什么东西钻入了我的身体。我回过神来,之间阿齐佳端着猎枪指着我大喊小心身后,我下意识一扭头,一股黑气席卷而来,我拔腿便跑,阿齐佳迅速开了两枪,那股黑气更快,迅速将我裹卷起来,只觉得身体像要被撕破一般,一个声音在心间想起,“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哈哈哈哈”,然后我便失去了知觉。”

李澈听得满手心出汗,焦急问道,“师父,这黑烟定然就是那尸魔了吧,后来怎样了?”

赵乾道:“你猜的没错,这尸魔从此便附在了我身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只发现阿齐佳和他那条大狗都已经双双毙命了,阿齐佳瞳孔圆睁,死不瞑目,浑身是血,脖子几乎被撕断,白森森的气管都能看得见,我当时吓坏了,转身就要跑。那个声音在传出来“他是你害死的,你亲手杀了他,吸了他的血,抽了他的魂。”,我呆立在原地,怎么也不能相信。回过神来跑到水池旁一照,只看见我自己满脸都是鲜血。”

赵乾哽咽道:“事情就是这样,每每想起,我总是深深的自责,是我害死了阿齐佳,还有他那条大狗。”

李澈安慰道:“师父,这不怪你,这都是那尸魔造下的孽。”

赵乾摸一把眼泪道:“话虽如此,但阿齐佳总归是我撺掇着走了这一趟,他的死我难辞其咎啊!”

宫柳道:“老先生不必自责,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况且着终究还是尸魔造下的孽,怎么说都算不在您的头上。”

赵乾眼泪婆娑,“哎!发生了这种事,我原本想向营队汇报,也算立个大功,现在却出了人命在身上,也不敢声张,就在那冰冻内讲阿齐佳和那大狗埋葬了,草草立个墓碑,身上的血迹处理赶紧,便悄悄下山,四十来年,从未向任何人讲起过这段往事,就算我想讲,这尸魔也不会让我讲,多少年了这件事一直压在心里。那尸魔占据了我的身体,只要他愿意,他就能控制我的身体,四十年来,我像是一具行尸一般苟活于这人事,就连死都无法做到。”

赵乾说着便起身跪倒在宫柳面前,“此番多亏宫柳姑娘搭救,才让我这把老骨头重新为人。”

宫柳慌忙将赵乾扶起,“老先生万万不可,宫柳受不起,说来惭愧,我本以为是您老人家炼了邪功,完全没想到是这尸魔附体。”

赵乾被宫柳和李澈扶起坐定,说道:“这尸魔自从占据我身体后,倒也再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是时常要炼化尸气,这些年全国各地的万人坑、墓葬群我基本都走遍了。”

宫柳道:“只可惜他这次惹错了人,算盘打到了我的头上。”

赵乾转头看向李澈说道:“没错,澈儿你其实也是这尸魔千挑万选出来的,为的是有朝一日能附身在你体内,为师自信医术颇精,前来拜师学艺的自然不在少数,这尸魔唯独看上了你,说你资质奇佳、根骨精健,是一个万里挑一的人蛹,这两年的时间,为师每日都要你陪练太极,实际就是为了让你心静神明,好让尸魔早日转附你身,师父对不住你啊,澈儿,师父差点儿就犯下了这弥天大错。好在你还太年轻,心浮气躁,始终静不下来,这尸魔也没有办法,如果硬要强行附身,如果遇到你强烈的反抗,他也要受到反噬,多少年的修为可能就受损了,所以他一直不敢贸然。”

李澈听了一身冷汗,见赵乾老泪连连,握着自己的手不停地颤抖,也哽咽道:“师父别自责,人都是有私心的,您遭受了这四十年的痛苦,想要解脱我完全能理解。”

赵乾听了李澈的话,连连点头,眼里的泪都快流干了,“就在昨日,你陪我练太极时,突然感觉到你的境界与以往天差地别,那尸魔也很激动,以为终于可以离开我这糟老头子的身体了。只是这位宫柳姑娘的突然闯入,让这件事再生枝节,那天宫姑娘一进门,那尸魔便是一惊,说姑娘体内能量磅礴,定是一个修行之人,于是便设下这计,用那尸气镯子先暗算你,但事情和预想的有差别,没想到宫姑娘压制住了那尸气,而且还率先约战尸魔。”

李澈听了约战尸魔,转头向宫柳道:“你什么时候向他约战的?我怎么不知道。”

赵乾插话道:“就在你去结账,留我二人之际,宫姑娘约了时间地点要与我,不,与这尸魔决战。”

宫柳道:“没错,我遭了暗算,心中大为恼火,又遇到如此邪恶功法,当然不能忍。”

赵乾继续道:“那尸魔起初见宫姑娘压制住那尸气,心下惊骇,本来宫姑娘约战他是不敢去的。但终究还是无法克制住对力量的渴望,况且宫姑娘约在子时,此时天极阴,地极寒,与那尸魔来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更是无法拒绝。只是没想到,宫姑娘如此身手,将那尸魔彻底消灭。”

宫柳道:“老先生谬赞了,其实是宫柳占据了天时地利,侥幸才拿下这尸魔,而且,这尸魔并未被我彻底消灭,此种世间邪祟,最难消灭,我只是将他收在了我的乾坤葫芦里了,需要用我南方离火炼化七七四十九天,才有可能将他彻底消灭。”宫柳说罢,蒙的一个激灵,对着赵乾李澈二人道:“这尸魔既然是那昆仑山冰洞里出来的,那他定然知道些什么。”

宫柳拿出那个火红的葫芦,扒开盖口,对着葫芦口说道:“尸魔,里面的滋味如何呀?”

里面传出尸魔的尖叫声:“上人饶命,上人饶命。”

(第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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