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的书(大冰的书)


封面新闻记者 李雨心 陈荷

“请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过着你想要的生活。忽晴忽雨的江湖,祝你有梦为马,随处可栖。”2014年,一部《乖,摸摸头》横空出世,成为百万级的畅销书,让大冰以作家的身份,开始走入大众的视线中。随后的《阿弥陀佛么么哒》、《好吗好的》、《我不》均创下单本上百万的销量,大冰也一跃成为了高知名度的畅销书作家。

在大冰笔下的故事,往往比酒更烈,也更为醉人。他的书中,有背上行囊远走异国他乡的流浪歌手,有十年如一日坚守藏地、为藏民教育尽一己之力的书店老板,也有亦正亦邪浪荡洒脱、带重病母亲游历世界的男子。从春天到冬天、从陆地到海洋,他带读者领略四季风光、山河大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生活在其上的凡人故事。

大冰的书

不是作家

只是个讲故事的人

大冰有着多重身份,畅销书作家、主持人、背包客、民谣歌手、油画画师。即使所出版的作品有着上百万的销量,但是大冰从来不自称“作家”。在他看来,自己最多是个“野生作家”。“如果非要说我是作家,请加上野生。”他这样表示到。

与此同时,大冰也从不将自己所出版的书籍称为“文学作品”。所以,当不少人将他定义为“旅行文学作家”时,他摇头摆手。“从未写过什么旅行文学,认为我搞旅行文学的朋友应该没看过我的书。”

面对这些千奇百怪的定义与归类,大冰显得桀骜不驯。他知道,在这个不断发展变化的世界,人们总是用快速而简洁地方式,去定性一个他们所未知的事物。“人嘛,总是习惯用直觉印象来界定事物,用碎片信息来给他人贴标签,对那些误读,我表示可以理解,毕竟人人都拥有解读权。其实就算你认为我写的是菜谱,或者拖拉机维修指南,都无所谓、都可以理解。”

大冰的书

但是,如若要让大冰来自我解读,他只愿称自己为“说书人”。“我只想讲故事而已,也只是个讲故事的人。”无论是让他成名的《乖,摸摸头》,还是到去年才出版的《我不》,记录的是人心的温暖柔情,人性江湖闪烁的善意,其中有大义、有小情,有生死依偎、有善男信女。“它们都是江湖故事集。”大冰说到。

大冰的书

对电影心怀敬畏

珍稀卖文为生的时光

大冰的书

近年来,影视界掀起一股IP改编的风潮,对于每部作品都有着超高销量的大冰而言,他无疑手握多个“大IP”。同时,作品中的故事,也温暖了许多的读者,成为不少影视界人士想要收入囊中的拍摄素材。

在这样声势浩大的“IP改编”热潮中,大冰也曾想过将自己的作品影视化。而且也有过当导演的机会,和上亿的启动资金同时摆在他的面前情景。但后来经过深思熟虑,大冰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还是先算了吧,将来再说。”

大冰说,对于电影,自己是始终心怀敬畏的。所以做电影,不能只一味用IP用资本去构架它。“虽然我的每本书都是大IP,可是现下“IP改编”的浪潮就像是泡沫一般。我宁可浪费了手头所谓的IP也要等,等到IP泡沫真正破了的那天再入场,不然心下不安。”

再来,大冰对于现下的生活状态也感到满足并无太多不满。他明白现在自己手握的IP会蕴含多大的商业价值,只是他并不乐意去打乱现状。“拍电影能挣很多钱我知道,但我目前的生活很简单,每年也花不了多少钱。我喜欢钱,但不喜欢被钱绑架,更不喜欢因此而改变我早已选好的生活方式。”

大冰的书

“当下卖文为生的时光弥足珍贵,身上这件旧牛仔服也穿的熨帖,就让我继续去当个胸无大志的说书人吧,这样舒坦。”大冰洒脱地表示。也许他的生活方式,就如他笔下的人物故事一般,乐然快哉,恣意生长。

保持平衡

既朝九晚五又浪迹天涯

如果没有读过大冰书中的内容,只谈第一印象的话,可能不少人会认为大冰是一位儿童文学作家。因为自《乖,摸摸头》在2014年问世以来,大冰之后的全部作品,全部都是用小孩子作为书籍封面。看着上面纯净稚嫩的脸庞,谁能想到在书中,却是由一个个“江湖味”十足的故事组成。

大冰的书

不仅如此,大冰所出版的一系列作品中,书名也让人意味无穷。无论是《阿弥陀佛么么哒》,还是《好吗好的》,抑或是最近的《我不》,当这些看起来“不像书名”的书名出现于大众视线里时,显得十分特立独行。

“不太喜欢那种听起来特别有思想、有内涵、有道理的书名。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所以不如轻松一点,现个自在相。我的书名大都是取自口头禅。”大冰对于书名的态度,就如他在《我不》中所写到的那样:“有意思比有意义更有意义”。

“这是个被各种“意义”绑架了的时代,“意义”泛滥带来的焦虑和混乱正在吞噬整整一代人的内心平静。”大冰也说到,在一个人的心中,“有趣”和“有用”的比重应该对等相同。“如若失衡,那就缺哪儿补哪儿去,不然活的多难受。”

就如大冰一直所讲的那样,生活就应该是“既可以朝九晚五,又能浪迹天涯”。这同时也是无数人所艳羡不已,又未能达到的“诗和远方”。“其实理解起来,这样的生活就是两个字:‘平衡’。我的每一本书中,都会有关于此话题的故事。”

“于无常处知有情,于有情处知众生。”大冰说,这14个字承载了自己写书讲故事的初心,过去如此,未来亦会不变。而对于近期的作品计划,他则表示,现下但樱花未谢桃花未开,他的假期还未结束。“春天不是写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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