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昭与班婕妤(班婕妤班昭班超)


她是古人眼中最完美的女人,汉朝的顶级白富美。她温婉贤淑,德才兼备,不仅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而且还是第一个有文字记载的女作家。曾有诗曰“将百年间有妇人焉,一人而已”。几百年才能出现这么一位完美的女性,她一生之进退懂取舍,然而却因两个舞女输掉了半生。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就是她的人生写照。她就是才女班婕妤。她究竟有着怎样的人生经历,能让后世的李白、曹植还有纳兰性德这么多的大才子都把她的意难平写进诗里呢?她又真如史书上说的那么完美吗?还是班家编篡的《汉书》对她进行的美化?

班昭与班婕妤

公元前 48 年,山西省宁武声名显赫的班家迎来了一个小生命——班婕妤。班婕妤出身功勋之家,她的父亲是在汉武帝时期抗击匈奴一战中立下汗马功劳的越骑校尉班况,其俸禄秩比二千石。要不说班婕妤会投胎。在历史上,班家出现过很多的名人,写《汉书》的班固,投笔从戎的定远侯班超,以及史学家班昭,这三个人见了班婕妤都得喊一声姑奶奶。班婕妤出身在这样的名门家庭,自然是饱读诗书,知书达理,识大体,擅诗赋,有美德。

班昭与班婕妤

公元前 32 年,汉成帝刘骜即位,班氏被选入皇宫,刚开始为宫中少使、下等女官,不久后得宠,成为汉成帝刘骜的妃子,赐封婕妤。班婕妤其实并没有在史书上留下她的名字,“婕妤”只是古代妃子的职称,类似于“张教授”“王教授”之类,故后世称“班婕妤”。而“婕妤”这个称号最早是由汉武帝设立的,最初这个职称仅代表高级后宫从业人员。截止到汉元帝之前,“婕妤”都是皇后之下最高的妃嫔。汉元帝后来又在“婕妤”之上设立了“昭仪”这个位置,“婕妤”自此成为后宫第三梯队。史载“婕妤”视上卿爵比列侯。而在汉代往往“婕妤”可以直接晋封为皇后。

班昭与班婕妤

班昭与班婕妤

要说班婕妤与汉成帝刘骜的相识,可谓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初见班婕妤时,汉成帝被她那成熟风韵、一颦一笑的矜持有节深深吸引。她熟读史书,文词超群,常给汉成帝说些词曲歌赋、历史典故,开导汉成帝眼光放长远,心胸开阔点。她在成帝闲暇时分还经常弹琴给他听,用音乐来舒缓成帝心中郁结,可谓是琴瑟和鸣奏佳音,鸾凤比翼齐飞点。这或许就是纳兰性德所说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一段感情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往往都是十分美好的。紧接着,班婕妤为汉成帝生下一位皇子,但遗憾的是数月后夭折了。之后班婕妤再也没有生育。要说班婕妤在中国古代广受好评,不仅仅是她的美貌、才华,而是她的德行。

班昭与班婕妤

当时,汉成帝被班婕妤的美貌及文采所吸引,很喜爱班婕妤。为了能够时刻与班婕妤形影不离,他特别令人制作了一辆豪华的辇车,以便同车出游,但却遭到班婕妤的拒绝。她说,古代的明君都是名臣在侧,三代末主才有宠妃在旁,今遇明君,我怎能与他们一样呢?小伙伴们知道那三位亡国之君的宠妃都是谁吗?后来汉成帝认为她说得有理,同车出游的想法只好暂时作罢。这就是《甄嬛传》里“却辇之德”的典故。

班昭与班婕妤

这件事被婆婆王政君知道后,对这个儿媳妇儿更是称赞有加,经常对左右亲近的人说,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那这个樊姬又是谁呢?她被称为男人最想得到的贤内助。樊姬是楚庄王的王后,楚庄王即位后,终日沉迷酒色,荒废朝政,樊姬多次劝诫无果后,便心灰意冷,不再梳妆打扮,整天蓬头垢面。楚庄王察觉后询问原因,樊姬以国家前途暗淡,哪有心思打扮为由回答。楚庄王当即表示悔改。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久便重操旧业。樊姬于是在城南筑起高台,每晚独自梳妆面对月亮。楚庄王不解询问,樊姬表示,既然大王不在乎承诺,我为何要打扮给不在乎我的人看?不如让月亮欣赏。楚庄王终于明白樊姬的用心良苦,专心朝政。最后樊姬辅佐楚庄王成为春秋五霸之一。

班昭与班婕妤

然而,班婕妤是樊姬,汉成帝未必是楚庄王。我们知道,嫔妃庄重自持本是后宫之福,但无情最是帝王家,沉迷酒色的汉成帝怎么可能只钟情于一人呢?他可是西汉史上为数不多的昏君。这一切的美好,最终都在两个舞女进宫之后给打破了。这两姐妹就是赵飞燕和赵合德。比起班婕妤的才情,这时的汉成帝明显更喜欢赵氏姐妹,她俩虽没什么文化,但一个色艺俱佳,一个媚骨天成,可是把汉成帝的新鲜感直接拉满,所以说男人有时候喜新厌旧,不喜欢太正经的女孩子。而且班婕妤对汉成帝的规训太多,但是没有人喜欢自己被规训,尤其是一个男人,还是皇帝。当时这姐妹俩恃宠而骄,赵飞燕诬告许皇后用巫蛊之术诅咒后宫和天子,以至于许皇后被废,还顺带着把班婕妤也诬陷了一番。这一石二鸟之计,算是给这姐俩玩得明明白白。

班昭与班婕妤

然而面对着巨大的危机,班婕妤不卑不亢,对汉成帝说,妾闻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积德行善,尚且得不到福报,歪门邪道还有什么希望?若是鬼神有知,岂肯听信无信念的祈祷?万一神明无知,诅咒有何益处?这些事儿我不会去做,我也不屑于去做。汉成帝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反而赏赐给班婕妤百金。

班昭与班婕妤

班昭与班婕妤

班婕妤是一个有才德的贤淑妇女,她不屑于去做那些排挤陷害别人之事,也深知赵氏姐妹必然会再次出手,于是机智的班婕妤自请前往长信宫侍奉王太后。班婕妤移居长信宫后,她除了侍奉王太后烧香礼拜之外,就是吟诗作画与诗书为伴,日子虽乏味,但却也是难得的平淡,在这平淡的日子里,她怜悯年华老去,感到自己仿佛秋天被弃的扇子,孤独寂寞。便作诗以自伤,道尽度过光阴,著名的《怨歌行》就是出自于此。后来,后世便以“秋凉团扇”作为女子失宠的典故,又称“班女扇”。在诗词里,只要出现了秋扇、团扇,它基本上都与班婕妤有关。比如李白写的“长信宫中秋月明,昭阳殿下捣衣声”。纳兰性德的那首词,更是将这种情感写到了极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班昭与班婕妤

公元前 7 年,汉成帝死在了赵合德的床上,此时面对一个曾经始乱终弃的皇帝,班婕妤按理来说,对其应该是没有感情的,但却要求到汉成帝陵寝中守墓以终其生。从此,班婕妤每天陪着石人石马冷冷清清地度过了她孤单落寞的晚年。大概一年后,班婕妤就病逝了,时年约 50 岁。

可以说,班婕妤的好风评很大程度上是赵氏姐妹当反例映衬带来的。班婕妤在历史上为什么差评的原因,还有他们老班家的功劳,不是说他们写《汉书》夹带了私货,而是史家自有风骨在,读者老爷们,你觉得班婕妤为什么还要去给汉成帝守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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